Gnome创始人Miguel de Icaza弃用Linux改用Mac
自由软件桌面项目 Gnome 创始人 Miguel de Icaza 已经完全弃用 Linux 只用苹果的 Mac 电脑。他在博客上解释了改用 Mac 的理由: 他在受雇于 Novell 时就开始使用 Mac(为了支持 MacOS 版的 Mono),有一次度假他只带上苹果笔记本,发现整个过程都称心如意,不需要重新编译内核调整这个调整那个,不用再为视频驱动苦恼,不再遭遇各种稀奇古怪 的问题。他抛弃 Linux 的理由似乎是老生常谈,“对我来说,Linux 作为一个平台太分裂了,不兼容的发行版,相同发行版中相同程序的不同版本也不兼容,这些缺点等同于三里岛/切尔诺贝利(核事故)。”De Icaza 是一个受争议的人,他拥护微软的技术如 OOXML 文档标准、.NET 框架和C#,因此被自由软件基金会主席 RMS 称为是自由软件社区的叛徒。
作为一个 GNOME 用户我表示我的三观被颠覆了
原文翻译如下:
在读到 Dave Winer 的《为什么 Windows 输给了 Mac》时,我注意到自己在 Linux 和 Mac 上的经历与他有许多平行之处。 所以在下面,我会借用 Dave 博文里的时间线来进行叙述。
我把自己人生中的多年光阴都投入在了 Linux 桌面上,这起初源自于个人的激情(Gnome 项目)和曾经效力于两家 Linux 企业的经历(我自己创立的 Ximian 公司,然后是 Novell)。在此期间,我曾坚定不移地以吃自家的狗粮为 荣。我曾认为,不论是我自己还是我的团队,我们都应该去使用自己开发的软件,先于使用它们的用户之前找出存在的各种 bug 和错误。我们在这件事情上相当严格:无论从一个纯粹理想主义者的角度,在那个大力鼓吹“所有软件必将自由”理念的时代看来;亦或是从我自己那些安安稳稳为 公司做生意的日子看来。我会经常性地严惩那些为了贪图一时方便、避开使用我们自己的 Linux 产品的团队成员。
当我在 Novell 工作时,我需要使用 Mac 电脑(为了在 Mac OS 上实现对 Mono 的支持),而让自己适应在 Mac 上进行常规工作花费了我好几年的时间。在大约 2008 年,去巴西的一次度假中,我决定旅途中只携带 Mac 笔记本,好让自己学会如何作为一个用户在 Mac 上生存,而不仅仅只是作为开发者。
明智地选择电子产品的结果是让那三周的旅行变得十分放松身心。机器能够毫无意外地挂起和唤醒,WiFi 直接就能工作,音频设备也从来没闹过罢工。我度过了那愉悦的三周,既没有劳烦自己重新编译内核去调整这个那个,也不必纠结于显卡驱动程序,或是面对我的 ThinkPad 从前那些莫名其妙的、随机的 CPU 减速问题。
当我怀念起那套全方位的 Linux 工具链与用户级应用程序时,我才不需要怀念那些在 Linux 发行版下面追各种最新包的过程,或者去请求维护者去为我更新软件包什么的。Mac 上面现成的二进制包都能顺手拈来。
从那以后,使用 Mac 就变成了我业余时间的一种乐趣。在遭遇 Novell 裁员之后,我把 Mac 笔记本归还给了 Novell,于是自己只剩下了家中唯一的一台 Linux 桌面台式机。我去购买了一台 Mac 笔记本,每当我受到“重新回到完全使用 Linux 工作状态”类似的诱惑时,就会发现原来的那些自家狗粮驱动已经没法去用了。
说起 Windows,Dave Winer 写道:
回到 2005 年,我第一件注意到的关于 Mac 笔记本的事情,除了它的确是个好电脑之外,就是它那上面没有任何恶意软件。在 2005 年的时候,Windows 简直就是个鬼畜。一旦有某个病毒入侵了你的机器,那么你就只能任由其为所欲为了。微软对于控制这种安全上的疾患并未做出太大努力。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 甚至没有把它当作是一种问题。回顾往事,它简直就相当于是三哩岛核电站和切尔诺贝利在计算机软件业中的等价物。
对我来说,Linux 作为一个平台的碎片化,名目繁多的互不兼容的发行版,和同一个发行版不同版本之间的互不兼容性,同样也是我个人意义上的三哩岛/切尔诺贝利。
不知不觉,在整个 2012 年间,我已经不再打开那台 Linux 台式机的显示器了。在 2012 年十月份,我搬家住进了一所新公寓,我甚至都懒得把那台机器摆出来接上电源线。到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为止,我也未曾打开过它。
甚至在我自吃狗粮、大力鼓吹 Linux 的那些年代,每次我需要向一个新手推荐一台电脑时,我总是会推荐 Mac。无论何时,每当我向朋友和家人馈赠电脑作为礼物时,我会一如既往地选择 Mac。Linux,从未能跨越过通往桌面领域的天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