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年演讲实录:WiFi万能钥匙O2O分享会
2014 年 12 月 18 日,WiFi 万能钥匙所属公司连尚网络在北京举行了一场 O2O 分享会,盛大创始人,连尚网络创始人、CEO 陈大年先生发表了主题演讲,活动上还发布了 WiFi 万能钥匙的 O2O 战略,以下是活动演讲实录及 PPT 精选。
顾晓斌(主持人):各位朋友大家下午好,感谢大家来到期待已久的 WiFi 万能钥匙 O2O 分享会。很难看到一个发布会能准时开会,今天大家都非常准时。我是果壳电子 CEO 顾晓斌,今天的主持人。
这次分享会的主角是上海连尚网络,他们非常的务实,非常的低调。下面我通过几个数字来让大家了解一下我们的连尚网络。
连尚网络有一个核心的产品,一个王牌的产品,就是 WiFi 万能钥匙,它仅仅用两年的时间,36 位大将,就实现了现在一个惊人的运营数字,就是 5 亿用户,2.3 亿月活,大家一定很好奇,缔造这个传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团队?什么样的领头人?
下面我们有请盛大网络创始人,连尚网络创始人、CEO 陈大年先生!
陈大年:欢迎大家!感谢大家的热情参与,一般性的发布会都会迟开始,一般性的发布会好像都坐不满。而我们今天后面临时加了四排座位。所以我要特别感谢大家,你们的到来给了我很多的信心和支持,谢谢大家!
今天出门的时候我就发现,北京天气挺好的,虽然有那么点小小的雾霾,但对于北京而言,今天依然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所以我出来的时候心情特别 好。我在我的朋友圈里有一个标签叫“晴天男”,为什么呢?我来过好多次北京。北京城好像特别喜欢我,过去整整 16 年从来没有遇到过下雨、沙尘暴、大雪等等所有北京著名的问题天气。我昨天在火车上很多人就给我发信息说,欢迎你来北京,你来北京,天气就都好了。
我来北京其实有一点点忐忑的,因为这是我 16 年以来第一次演讲,对于我来说有一点小压力。而我这个人挺会自找麻烦,因为当我开始做第一次演讲的时候,还挑了一个非常压力大的日子,就是年底所有的互联 网公司都在互相抢眼球的时候:当我发邀请信的那天,唐岩在纳斯达克敲钟了,丁磊发了声明;当我今天要讲发布会的时候,360 和酷派合作了,而华为发了荣耀6,百度投资了 Uber。尤其让我压力特别大的一点是,当我们准备好这份东西的时候,12 月 6 日,在互联网圈子里最有演讲天分的男人罗永浩做了他的最后一次个人名义的演讲,标题叫做《一个理想主义者的创业故事》。而那个时候我们发布会的标题叫做 “一个关于机会的故事”,名字冲突了。还好我们的团队很给力,马上开始连夜开会,又找到了一个很好的标题,叫做“有时,你遇见机会;有时,机会遇见你”。 今天,我发现这个标题比老标题更加让人激动,更加准确表达了今天我来给大家讲的这个故事,讲的这件事情。
我们今天要讲什么?实际上今天应该是一个发布会,我们决定在 12 月份开这么一个会议的时候,我们是想发布一件事情,想发布 WiFi 万能钥匙怎么做 O2O 的事情。在做筹备前,我们做了一次调研,问了很多人,我们想开发布会,你们有什么东西?想听的,你们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大家给我提了很多的建议和问题,最 后这个发布会就从一个单元就变成三个单元。
今天的第一个单元是我为什么要做 WiFi 万能钥匙?开始的时候,大家觉得很奇怪,这么无聊的项目做它干什么?你还自己跳进去做,这是很多人想知道的问题。而今天,随着我们的基本业务数据一点点展 现出来的时候,当整个 WiFi 产业成为所有企业争夺的宝地时,越来越多人的明白了为什么。但是很多人说,还想听一听中国最早去做这个领域,并且把这个事情做起来的人是怎么想的。所以借 这个机会我跟大家讲讲。
第二个问题,很多报名的人给我留言,说我特别想听一点干货。我们很好奇,在所有人都没怎么听说的情况下怎么把这个产业做得很大的,你是怎么起来的?我们没看到你打广告,我们特别想知道这么一个产品是怎么能启动起来?没有听到任何宣传,它就忽然长的很大了。
所以今天会有第二个部分,我响应大家的建议,我整理了自己的一些想法、看法,我想把这些东西给大家分享。大家都喜欢听干货,我尽力的把它做得很干。
第三,我们将会向大家来展示 WiFi 万能钥匙怎么样用我们现在的用户,和我们产品的特性,去帮助整个 O2O 产业进一步加速。这是一个很有趣的部分,当我们做起来的时候,有一些朋友跑过来跟我说,你做了这么一个产品,但本质上它是一个工具软件,我们过去看到工具 软件很难在商业上成功。我说好吧,等一等,等我的发布会你就会知道。如果作为一个工具软件,我们是怎么能够从一个工具的角度迅速进入到 O2O 的角度,最后成为对 O2O 有帮助的平台。传统投资商的角度来看,工具软件这个门类可能是作为的商业模式里面最屌丝的那个,所以很多普通投资商会把工具软件估值低一点。所以我们今天 会来讲讲商业模式里的屌丝是怎么来逆袭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产业的。
我们先给大家看一张图。
这张图大家可能会觉得很眼熟,因为雷军曾经做过一张相似的图,他在第一次演讲的时候有做这样一张图,手机上有一个人,他说,我是小米的客服,我 叫雷军。同样,我们今天用了类似的一张图,是因为我们想告诉大家今天发布会的主角就是这个软件,我们 WiFi 万能钥匙这个软件,以及它背后代表的一切的东西。
讲这些之前,我想做个自我介绍,因为作为一个 16 年的行业从业者,当我从 1999 年开始和我哥一起创办了盛大网络这家公司以后,我就很少参与媒体以及公众的各种会议。所以对于大家来说,可能对我没有一个相对完整的了解。
那么,什么样的方式做介绍是最快最有效的呢?我想借用一个很有趣的软件的有趣的功能。可能在座的很多人都用过这个软件,这是最近一个特别热的新 兴的社交软件,名字叫脉脉,我很喜欢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特别的巧妙,它叫脉脉,所以就知道它就是一个做人脉的平台。但是还有一个歧义,叫脉脉 (momo),是脉脉含情,感觉好像是唐岩的产品,但脉脉是做人脉的。我很早就喜欢这个软件,我和脉脉的 CEO 林总很早就开始交流,今天他也在现场。
这个社区里面有个特别有趣的功能我很喜欢,就是打标签。当我在进入社区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人,我对他有很多的想法,这个时候我可以把我对他的看 法浓缩成一个标签贴在他头上,其他人也认同这个标签可以点赞,如果点得足够多,这个标签就变成橙色的。所以你会很容易看出来大家眼里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所以在我的脉脉里面出现了这么多有趣的标签,当然这个标签不是全部的,因为有些是我受不了的,不好意思往上贴的标签,我昨天在脉脉上写了个动态,我说求你们别那么玩儿了,谁给我贴了一个新青年标杆的标签。
这些标签基本能分成两类人对我的看法,一类人可能没有跟我直接打过交道的人,没有与我共事过,没有与我见过面的人,他们通过媒体及各种信息了解 到我。在他们眼里我大概会有这些标签,比如说他们知道我是盛大网络创始人,有个很著名的标签叫陈天桥的弟弟,他们知道我做移动互联网,在创业,他们也知道 我做投资,他们也知道我做游戏,所以他们都认为我是个游戏高手,有些人也知道好像文学跟我也有关系。前段时间有人说我要上市,后来我发篇文章我不上市,我 说作为一个拥有 4 家上市公司的人,我对上市已经没有执念了。这篇文章发出后,我当天打开这个软件发现,上面多了个标签叫“4 家上市公司”,很有意思。这是和我没有见过面的人给我的标签,所有的标签加在一起,也就是这些标签里面被点的最多的一个标签叫高富帅。
但是对于那些我的和我直接关系不错的,和我一起工作过的人来说,我有一些其他的标签,比如说他们会知道,尽管我做游戏,但是我打游戏水平其实很 烂,并不是游戏高手,他们说这个标签是不对的。少部分人知道我也有过记者的经历,他们知道我爱看书,他们也知道我不太看那种立志的,那种方法论的书,我其 实看的是小说,越泡菜的越无聊的,越 YY 的小说我看得越起劲。他们知道我以前很喜欢摇滚乐,所以我们开场的暖场乐是一位现在很有代表性的歌手的音乐(《北京!北京!》)。有空的时候我会打太极 拳,我的信仰是佛教。他们也知道我是个吃货,有的时候你们可以在盛大门口黑暗料理街的地方,你会看到我蹲在那里吃羊肉串,所以我有个标签叫屌丝。这是认识 我的人里点赞点得最多的一个。所以我就是一个很多人认为的高富帅,也是一个本质上,精神上的屌丝。
那么我自己对于我自己的标签是什么呢?其实就一个:一个遇见机会的老程序员。
为什么说“老”呢?我觉得这个词有点打中泪点的感觉,当我进入这个行业的时候我大概 20 岁多一点点,在座的有一位是我们刚刚做游戏的时候,专门负责我们对口的电信业务的一位朋友,她刚才还在回忆,那时候他们会说,哟,你这么年轻啊。然而在前 几天我忽然意识到我的状态变了,因为 90 后的创业者来了,他们取得了一些成就,这些成就有很多时候是很值得赞赏的。但大家在赞赏的时候,网易,网易是一家很喜欢写深度的媒体,网易有一篇文章里面 不小心会对创业者进行了划分,他们说,那些 79 年以后的大叔级的创业者和 90 后的年轻创业者们,然后我就发现,我做错了一件事情,我当年出生的时候没有多忍一年,因为我是 78 年的,所以今天站在这里的是一位爷爷级的创业者。谢谢大家!
1998 年的时候,中国在北京和上海开始 Internet 的试点,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了人生当中最重要的一个机会,因为那时候我上网了。那时候上网很难的,在座的可能跟我一样走过那个年代的人都有这种感触,我记 得,那时候上网要带着全家的户口本跑到了上海苏州河旁边的通管局,要填无数张表格,才能取得上网资格。但这件事很值得,这是我人生当中很重要的一个机会, 因为上网,所以改变了我后面很多的命运。
在那些年,我们上网是非常痛苦的,这张图片,这张图片我找的很辛苦,现在基本找不到了。不知道大家是否认识是什么东西。
我听到有人在说 MODEM,对的,这就是我们在 1998 年左右的时候,上网的工具,也是那个时候的上网神器,为什么叫上网神器?因为这个 MODEM,它全称叫作 hayes?56.6K 外置扬声器 MODEM,特别高大上,因为它能够让我们享受到每秒 3K 的下载速度,对于我们当时大部分人都在使用 36.6KModem 的人来说,平均下载速度是 1K 到 2K 的人来说,能够装上这个,那用今天的话讲,那就是风一样的男子。这就是我们那个时候的上网神器。
我们再来理解下这一个上网神器多牛呢?
在 1998 年的时候,如果用这个上网神器上网一个小时,而在今天任何一个人的手机拿出来,用 4G、用 WiFi 连接去下 10 秒钟的东西就和它一样多。而在 1998 年,如果你每天泡在网上两个小时,那么这个月你的工资就没有了。
所以当时有很多人为什么不上网,要填复杂的表格是一个原因,但更重要的原因是非常昂贵的上网费。我到今天为止都一直很感激我的父母,因为我的父 母是非常典型的,很普通的工薪阶层,两个人养活了好几个孩子,然后他家的老三还特别不听话,因为隔几天晚上他会趁着爸妈睡觉的时候偷偷在那上网,一口气就 上两个小时,所以我就觉得那时候我特别感谢他们,因为作为两个收入不高的人,而且他们到今天都还不会上网的人,他们在当时没有任何责怪我的意思,这让我相 当长的时间里面非常的内疚。
而在那个时候,我是一个写免费软件的程序员。在 1998 年,写免费软件是一件非常非常帅的事情,因为 1998 年的时候,所有的软件都是收费的,而且价格都很贵,100 块都算便宜了。所以做免费的人都很帅,那时候我也年轻,所以我就下定决心做一些很帅的事情,我就开始写免费软件。
我的第一个免费软件是 ENCounter,屏幕上的这些就是当时我写的代码。
当时上网费太贵了,我们所有的人都想要有一个软件帮助我们管理我们的上网时间,从而让我们用有限的时间,有限的钱获得更多网络上的资源,所以很 多人都需要这个东西。而那个时候美国人也写这样的工具,但是大家都知道,电信公司的计费方式在全球是最有创造力的,所有国外的软件在中国都不能满足需求。 所以那时候我就说我来写一个吧,我就找一本书,开始一边学 Windows 编程一边写,写出这个软件。
所以你看我是一个运气很好的人,当我写完这个软件之后,我就把它丢到了下载网站上面。我有一个很多年的朋友叫高春辉,今天也来了,他是那时候一 起上网的一个人,当我们还在摸索学习上网的时候,他就已经建立了一个非常牛的个人网站,他有一个非常牛的名字,逼格太高了,他的网站名字是属于大俗即大雅 的,网站的名字叫“高-春-辉-的-个-人-网-站”。(观众大笑)但是这个网站对我们都非常重要,它是我们重要的下载来源,所以我认识了高春辉,后来他 创办了金山卓越这样非常前沿的公司。
当时我上传了以后,下载量一下就起来了,然后一些媒体就开始关注到这个程序。1998 年的时候,当时电脑报给了我一个十大贡献软件的荣誉,然后有另外一个媒体叫新潮电子,当时的主编因为这件事情我们认识的,我们保持了很好的友谊,今天他也 来了,他的网名叫柳五。现在他已经不在 IT 媒体圈了,他的眼光非常的毒辣,当时在做十大贡献软件的时候,他的毒辣第一个是他看准我(陈笑,听众笑),第二件事情是他当时又给了另外一个,我记得当时 发布时间还不算特别长的软件,一个同样的十大软件的头衔,这个软件学名叫做 Foxmail,开发者是张小龙,所以我说柳五的眼光毒辣,大家应该非常认同这个观点,对不对?我很怀念他们那一代的媒体人,因为在那个时代,对我们整个 产业的推动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
有了用户,有了媒体关注以后,我开始更多的去接触网络新鲜思想,我开始有了一些越来越强烈的感触,我就在想,互联网真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东西,所 以这后来我开始写自己的专栏,你可能看过熟人里有一个标签叫“半个记者”,这是我在 1998 年的时候写过专栏,有这么一段很短的经历。
这是当时我写一篇文章,里面有一句现在大家觉得很自然而然的话,在当时是我非常强烈的一个心情的表述。现在很多人把 1998 年叫做互联网元年,我把它叫做黄金时代。
1998 另一批程序员在这个时候找到了属于他们的机会,这些人的名字我不念了,没有必要念了,因为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名字,他们都在生活的各个方面影响着每一个人。 他们是很聪明的人,很努力的人。但是我一直在想,除了这些以外,他们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在 1998 年的时候他们上网了。
当互联网改变我的时候,当我们建立一家叫盛大公司并且取得成绩的时候,我父亲就找我们谈了一次,他说,我想问你们四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你们聪 明吗?我说今天看来好像还行。第二个问题,你们是不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我说这个完全不可能。第三个问题是,你们努力吗?我说比较努力。因为那时候一年只 休息 30 多天。我父亲的第四个问题出来了,你们是最努力的人吗?肯定不会是。今天碰到一个投行的人,说他曾经有一年只休息过 7 天。
最后我父亲问了我们第五个问题,那么凭什么让你们赚那么多钱呢?我们考虑了一段时间,我父亲就给我们做了总结,你们要记住,你们肯定是聪明而且努力的,但是比这些更重要的是,你们遇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成绩。
所以在我眼睛里看来,我们今天所获得的一切成就,是我们在 1998 年抓住了这个机会的副产品。而另外一句话是,这是张五常先生的一句话,“我今天能站在这里是很荣幸的,但我要让你们知道,当你们在亚洲农村里看到茅舍前那 些在烂泥地上打滚的孩子,我曾经是其中一个。假若他们有我的机会,他们今天也可能站在这里。”
为什么我对这句话特别有感触?因为我的爷爷可以被认为是中国标本式的贫农,所以如果我没有遇到这个机会,我也是一个亚洲农村里茅舍前那些在烂泥 地上打滚的孩子。经过这 16 年的工作以后,我们开始越来越认同这句话,叫机会和努力一样重要。后来我又看到巴菲特一句话,我发现其实他和我们的看法是一样的。
我讲这些最主要就是告诉大家我的观点,大家可能觉得讲得有点多,但这不仅仅是在讲历史,更重要的是带来了一个新的开始。我讲讲新的开始。
我为什么要做 WiFi 万能钥匙?很多人都在问我这个问题。四五年前,移动互联网来得特别的突然,因为在之前的每一年,盛大每一次开董事会,每一次讨论战略,都会问同样的问 题,3G 会来吗?移动互联网时代会来吗?每一年我们都在说,好像还有一点时间,但是有一天它突然就来了。今天我们回头看看它为什么突然来了?是因为两个公司做了两 件很了不起的事情:苹果推出了 iOS,Google 推出了安卓,一下子把整个移动互联网的基础建立起来了,所以有一天它突然就来了,我们看到很多新的机会和市场就出现了,很多原来不会上网的人,他上网了。 当时我们觉得,这是一个和 1998 年一样的机会出现,甚至比 1998 年还要大的机会出现了,任何一次巨大的技术变革后面都会跟随着一次巨大的机会。
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我觉得我已经经历过第一次机会,我想把机会让给其他人,所以我们建立了一家很有趣的,而且直到今天还在被人怀念和写纪念文章的,并且今天我要做演讲的时候,还有很多人来报名并且坐在下面听的机构,叫盛大创新院。
今天我非常高兴,当年我们做盛大创新院的时候,研究了很多机会,我们也做了很多的底层的研究,今天许多的研究都被证明是成功的,季昕华坐在这 儿,他们的 Ucloud 是现在云计算里最红的企业,除了 BAT 做的那些以外,创业公司里最火的;还有一家很火的企业叫七牛,也是创新院孵化出来的。创新院当时有一家做智能硬件的公司叫果壳,经过这些年的努力,果壳已 经成为 Fastcompany 评的中国最具创新的企业,而且经过他们努力,今天瑞士一个机构在他们的市场调研报告里面,已经正式把果壳列为全球第五大智能穿戴公司。我们还有很多人在很 多的企业也发挥了重要,比如说乐众 rom 的团队,今天他们在乐视做电视机等等,这些公司都很成功。我们想要帮助初始化的团队,我们做了众筹公司叫青橘众筹,占有了行业 30% 的市场份额。这些工作很成功,我心里还是有荣耀感的,我们当时做的事情是对的。
在我们研究方向的时候,我们又看到了一个很特别的机会,一个可以帮助更多人的机会。当时我们发现移动互联网和固定互联网的差异,带来一种新的用 户的需求,以前我们的上网是接一根网线进来,然后付一笔钱,然后就可以上网了。但是移动互联网来了以后,上一种方式只能搞定在家上网,你如果想要在咖啡馆 上网,可能还得接网线付钱,你到另外一个地方也是一样的过程。所以在今天上网的困难成为了另外一个名词,过去是说上网费好贵,今天上网困难的命题是上网必 须无处不在,当然无处不在的同时,它还得是免费的。
所以我们看到了新的机会,如果我们能够做一个东西,让更多的人他们可以无处不在的上网,可以免费上网的话,那么在这群人里面一定可以出现很多像 我这样的,像刚刚提到的程序员们这样的机会,所以我说这是很了不起的事情。因此,出现了一个产品 WiFi 万能钥匙,我们希望用这个产品让更多的人可以上网,遇见属于他们的机会。
WiFi 万能钥匙是什么?WiFi 万能钥匙是为每个人提供免费上网的工具。WiFi 万能钥匙怎么给人家提供免费上网?通过很多方法,比如说我们今天我们一个月会花几百万的现金去向 ChinaNet 这样的商业 WiFi 的提供者采购他们的流量,然后去送给用户,所以免费是很贵的。而我们最创新的方式是,我们提供一个平台,给所有有空闲的上网资源的人,给他们一个平台,让 他们可以把自己的空闲的上网资源拿出来,分享给所有其他的人使用,分享这个词是从 1998 年我们上网的时候学会的第一个词,所以一直到今天它我心里是最重要的词,分享给别人使用,让更多的人有更多的上网机会。这是 WiFi 万能钥匙的做法。
这个时候大家有很多的问题,你做公司那么多年,前段时间也不怎么自己实际去做一个项目,怎么在这个项目里就跳进去了呢?昨天一个朋友跟我一起喝 茶跟我讲,好像见过好几个人这样。他给我举了百度任旭阳的例子,说他做了很长时间以后想换一种生活,就换了一种生活。过了一段时间他突然发现原来我要的还 是这种生活,然后他又回来了。我的朋友认为我是受不了寂寞。30 岁以前我经常跟人家讲一句话,我 30 岁以后就退休,我满世界玩儿。但是我所有跟他讲这句话的人,他们的回答仍然是同样一句话,不可能,以你的脾气你一定不会退休就再也不回来了,好像我是被他 说中了,所以人是最不能理解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今天我又站在这里了,所以他是对的,但这只是我跳进去的其中一个原因。而且只是次要的原因。
那么跳进去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呢?要讲讲开始的时候的事情。
刚开始做 WiFi 万能钥匙的时候,我把这个想法在创新院给大家提出来。创新院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机构,我们很多人会在创新院里提出自己的想法,其他人可以自己举手说我对这个 东西有兴趣,我来跟你一起做。我内心以为,大家肯定会给我面子,我提出来说我有这么一个想法,你们要不要做,最后发现想做这个事情的人很少。而这些很少做 这些事情的人,做到后来去又选择做另外一个项目,因为创新院里还有第二条铁律,我们希望每个人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情,当他从这个项目转到另一个项目的时候, 即使是我也不能强迫他留下来。
当这样的事情发生几次以后,我就开始反思,为什么会这样子?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很好的事情吗?后来我想一想,我觉得可能也许被我找到了原因,原因 就是创新院的条件太好了,我们所有创新院的员工,他们在创新院的时候,他们都可以有很好的直连专线,他们的工资待遇也可以让他们在外面很好用 3G 上网,不用考虑费用。但是更重要的是,当时创新院是整个行业里面对整个产业前沿技术跟踪最紧的机构,我们这里还坐了一位叫高超的同学,是一个很有名的个人 的博客作家,他的网名叫盗盗,大家可能很多人都认识,他那时候就在创新院做什么呢,在全世界搜集有创新的东西,整理成一篇篇的文章,然后给大家看创新的思 路。所以创新院的每个人很容易的看到一些真正能够让他感同身受的产品,一方面做这个产品,他们可能没有这样切肤的体验,而另外一个产品,让他很明显有切肤 之痛的感觉,换成是我也会选择另一个产品。一个不能理解你的东西的切肤之痛的人,他会做错,当每个人都做自己喜欢事情的时候,你看创新院的每一个团队,他 自己创业后,他的成功率是这么高,可见理解自己的需求是很重要的。
所以我在想需要一个什么样的人?需要一个理解到很多普通大众到处找网络的痛苦的人,他需要能理解一个想上网,明明看着有 WiFi 却上不去的痛苦,所以这个人他可能是一个需要有屌丝精神的人。
WiFi 万能钥匙还是一个创新的免费的上网工具,所以这个背后又可以带出来两个词,一个是免费是很贵的。我们有一个同事在内部分享的时候讲过一个故事,有一次马云 在参加一个电视台节目的时候,有一个年轻人跟他讲,我要怎么样来占有这个市场呢?我的方式是先免费提供给大家,免费抢占市场之后再收费。这个时候马云讲了 一句非常发自肺腑的话说,年轻人你要知道,免费是很贵的。所以在今天你可以看见,我们每个月为买流量要花费几百万,这个产品背后需要有一个人在支撑它的坚 持。
还有一句话创新是很累的,任何一种创新都是代表既有规则的打破。昨天百度宣布与 Uber 合作,Uber 从诞生的那一天,它就不断的被人说它叫黑车,非法营运。有一天我在看别人讨论 Uber 的时候,插了一句嘴。很快有一个人就问,“你怎么看待 Uber 的司机在印度发生了强奸乘客的事?”一个创新的东西在挑战市场规则的时候,一定会遇到很多的质疑。这时候就需要一个神经很粗壮的人,能够顶得住各种压力, 去坚持自己做的东西是对的,无论别人怎样质疑,你都能坚持去走下去,这是创新之疡,Uber 是一个美国人的例子。
我们看看中国也有这样的例子,马云先生第一次做淘宝的时候,那时候在淘宝刚出来,有大量的文章是这么写的,这是一个销赃平台,这是一个卖假货的 平台。很多人这样看这个问题,你不如线下交易安全,这是你的原罪,而很少的人会去关心,这个模式是能够把中国的生意模式改变的。所以马云有一句话叫,“让 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这是他的口号。很多人没看到这件事情,还好马云是自己看清楚了,所以在无数人不断指责假货的时候,他坚持下来了,这个过程中还有很 多投资商也看到了,在他没有资金的时候不断的支持他,所以马云走到了今天,一个千亿级的企业。不管今天大家怎么看待这个事情,但马云是全中国最粗神经的男 人,所有人都同意这样的看法。
在这个里面我就发现,要什么样的人做这件事情呢?第一个有屌丝情怀。第二,能够在资源上支撑得起。第三,要有一根粗壮的神经,不论别人怎么讲 你,你只要知道自己的内心里看到一个伟大的美好的前景,你就会坚持下去,把它做到底,最后把它做到成功为止。这个人,在当时我就想了一下,中国肯定有好多 这样的人,而当时我能找到的人只有自己一个,所以,我就想,那我就从了吧,于是,我就“啪”一声跳了进去。
很高兴的是在那个时候,创新院里面也一些人,他们也有了这样的切肤的体验,而且他们也越来越意识到这个东西的价值,所以他们就和我一起开始了一 个两年的征程。那时候我们是 5 个人,在第一年时,我们整体的员工数没有超过 10 个人。我们 5 个人开始这个征程,我在写这句话时,一个同事在下面讲,一看到这个就想到了西游记,5 个人:唐僧、孙悟空、猪八戒、沙僧、白龙马。
今天借这个机会,我跟大家分享一下我们的成绩。今天我们的注册用户突破 5 亿人,一个月大概有 2.3 亿的活跃用户在使用我们的产品,每天新增的用户最高的可以达到 200 万人,平均可以达到 100 万人,每一天有 17 亿次的用户连接网络的行为,最重要的就是最后的 70%,当我们用户自然的产生想要上网的念头的时候,他有 70% 的成功率可以在他那个时点找到一个地方去连上网络。
这样的数据我想应该可以被称为奇迹一样的数据,因为在中国的互联网时代里面,除了微信以外还没有产品能做到这样一个增长速度。但在这些数据背 后,让我更感动的是,它表达了一种非常强烈的愿望,这个数字的背后代表中国太多的人想上网,通过上网这件事情改变自己的生活,改变自己的命运。改变自己命 运这个词,听起来好像太伟大了,和大众没关系,所以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我对改变命运的看法。
在我眼里改变命运不应该仅仅简单的是一种聚集巨大财富的过程,改变命运也可以是简简单单的获得快乐。
我们可以理解一个 40 岁的老光棍,他通过网络终于找到了一个妻子,这叫改变命运。我们也可以理解一个多次高考没有通过的人,他通过网络终于看上了他梦寐以求的复旦大学的公开 课,这是改变命运。但是对我来说,获得一些简单的快乐,这也是改变命运,一个产线的工人,他高强度的工作以后回到家里睡在这张炕上面,和很多男人挤在一 起,盖着薄薄的被子,这时候他拿起手机,他上网了,看到另外一个快乐的世界,这个时候获得的快乐在我看来就是改变命运。
所以用户喜欢我们。这张图数据来自于中国最著名的,用户用脚投票的指数——百度搜索指数,我们现在 19 万,而另一个对比的的著名的工具软件大概是 59000。
最近到年底了,很多人都在做年终总结,前几天联通发了一个报告,WiFi 万能钥匙是除了微信、QQ 以外下载量最大的产品。百度昨天发了一个文章,说 WiFi 万能钥匙有 5 个亿的用户,他们还说我们大概有一个亿的日活,这个不是我说的,但不代表我们低于这个数字,我是不会讲出具体数字的,这个数字可能会刺激到一些同行,我就 不讲了。WiFi 万能钥匙已经被很多的平台的数据显示出来,它是下载量第三的,是手机用户最喜欢的三大 APP 之一。
但我最喜欢的不是这些,我最喜欢的是下面两个数字。第一个数字是 30%。
2014 年上半年,我们做了用户普查,结果给了一个你们都不信和我也不信的数字,WiFi 万能钥匙用户里面有 30% 的人是没有用过微信的,你们不相信,我也不相信,因为在今天当微信已经覆盖到每一个人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多人没有用过微信呢?我们调研的样本量非常 大,这个数字不会有误。最后我们得出一个让自己很快乐的结果,这 30% 的人不用微信的理由,是因为 WiFi 万能钥匙让他们第一次上网,以前他可能觉得贵,不能上网,或者不懂,用不来,所以没有上网。因为有了 WiFi 万能钥匙,他尽管不能上网,但他上网了,而且有些人准备明年上网,但是他提前上网了,所以他给我们 30% 的结果。
第二个让我们很感动的数字是,我们的调查报告告诉我们,WiFi 万能钥匙用户每天在线 4 小时的人超过 71.2%,而 CNNIC 在 2014 年 8 月发布报告显示,手机网民一天在线 4 小时以上的人达到 36.4%。我们几乎达到了平均水平的 2 倍,我相信 CNNIC 下一次的数据将大幅度提高,因为 WiFi 万能钥匙的影响力在进一步提高。这个数字的有什么意义?在座的各位都是这个行业里的专家,不需要我来讲。
所以我想感谢一些人,我想感谢所有善良的,把他们的空闲资源分享给所有人使用的那些人,同时我想感谢跟我们合作的商业公司,比如说电信、联通、移动等等这些公司,在他们共同的支持之下,我们现在有 1.2 亿个可供上网的 WiFi 热点。
这个数据让人很震惊,不是么?我个人来说,我更喜欢把这个数字叫做中国人的善良指数,当我们做这个产品的时候,很多人问这个问题,你可以做起来吗?会有人愿意分享自己的热点么?今天看来,这样的人非常多。
这时候,不好意思,爷爷辈的程序员要讲一个很老的人。有一个人他的名字叫雷蒙,他写过一篇文章叫《大教堂与集市》,今天有很多人也在看,在 1998 年时候,如果你没有看这个文章,就是一个落伍的事情。雷蒙在 1998 年的时候在做一件非常非常帅的事情,我们当时做的事情是所有人都在收费,我们要做免费,但是他比我们更帅,他号召全世界的人开放源代码,雷蒙是全世界开源 经济重要意见领袖,他有一个观点:
决定未来人们地位的不再是这个人拥有多少东西,而是他为社区做出的贡献。我很认同这个观点。所以在我眼里看来,那些分享的人是中国最有地位的 人,我想给大家介绍三位非常有地位人的代表,第一位是互联网公司的从业人员,他做了6、7 年的互联网,然后他觉得要换一种方式生活了,所以他就开了一家面店,我们来听听他怎么说。
沈乐:
我是沈乐,在互联网行业打拼了 6 年,后来觉得应该做一些更有趣的事,于是在上海大公路开了一家面馆,叫莫乙安。虽然是个面馆,但我想我的面馆是最具有互联网精神和互联网基因的。我用 WiFi 万能钥匙将店内 WiFi 分享出来,每个到店的客人都能方便地上网,我希望每个人都能随时随地免费上网。
所以每个互联网人是最早意识到这种新鲜想法的人,他意识到免费 WiFi 是可以带来用户量的,增加客户的。我见过最让我记忆深刻的,在上海以后大家去的话可以去试试。上海霍山路有一家专门卖大饼油条的店,在美食榜上排名非常 高,有一天我去吃了,味道如何不评价了,但给我印象深刻的是,他在店面挂了一个牌子,上面写本店有免费 WiFi,一家大饼油条铺子,都能意识到免费 WiFi 能为他们带来客流。所以这不再是互联网从业人员独有的秘密了。所以我们又找了一个传统行业的老板,四川的开鞋店的老板,她也发现了这个秘密。
刘敏:我叫刘敏,在四川省青神县北街开了家鞋店。我店里一直有 WiFi,但设置了密码。后来,周围几家开店的朋友,都说用 WiFi 万能钥匙分享 WiFi 热点,能吸引不少年轻人来。现在,我也用 WiFi 万能钥匙分享出了店内热点,让更多人都能上网,想想也挺不错的。
是的,这个老板最早是看到了有一些店在那讲本店有免费 WiFi,你不是卖鞋的吗,为什么有免费 WiFi,她说我学来的,学了之后管用,然后她就开始用这些东西做事情。
还有一个最让我感动的人,这个人甚至都没有上过互联网,我们来听听他是怎么样分享他的 WiFi 热点的事情。
毕震辉:我叫毕震辉,在唐山市开了家好优香鸽子楼餐馆,我不太懂互联网,但来餐馆的客人都问有没有 WiFi,于是我在店里连了 WiFi。后来服务员说,每个人都问密码,耽误事儿,现在我用 WiFi 万能钥匙分享出 WiFi 热点,也不用再一遍遍说密码,省事儿。到店的客人也能更方便上网,大家都乐呵。
大家都听出来了,他的口音是非常有趣的一个口音,是我们很尊敬的一位老艺术家叫赵丽蓉的口音,他是唐山人。
这些是怎么收集来的?我们在 WiFi 万能钥匙发了一个通知,想请分享热点故事的人来讲他们的故事。这个老板没上过互联网,他连用单反都不会,当时要一张大照片,他硬生生用单反拍成了这个水 平,他自己开了一家专门用鸽子做特色菜的酒楼。我们为什么选他做今天的代表?是因为他讲了一句非常朴素的话,他讲我做这件事情的目的,是为了让大家都乐 呵。我觉得这是对共享精神,最朴素的、最直白的一句表达,所有像我这样一直以来在坚持看待共享这件事情的人,其实我们内心最简单的想法,就是希望每一个人 都快乐。
然后我们就开始发现全世界有很多公司也在做相同的事情,这张图你们看到了,上面放的气球是一个什么气球?
这是 Google 一个非常厉害的东西,叫 WiFi 气球,谷歌真是很厉害,我们是没法像他这样做的,他是在天上放一个 WiFi,然后让这个 WiFi 向所有的用户提供服务,一个 WiFi 可以覆盖几公里,支持大量人上网。当时在国外有很多技术专家说,这个事情只是一个想像力,但是我们今天看到已经做到了。所以他们在技术上真的很牛,我们在 这个基础上肯定跟不上他们。我们想到了自己的方法。
非死book 也想做免费 WiFi,而且他们已经做了,他们把免费 WiFi 开在哪里?两个国家,一个在肯尼亚,一个在赞比亚。开在那里,我相信他们的想法和我们是一致的,他一定认为在一个地方提供了免费的 WiFi 以后,他可以帮助到这个地方的那群人,帮助到这个地方的那一个民族的人可以获得更好的支持,让他们更快的进步。
最近有一个记者讲了一个故事,让我们最激动的故事。这是一个美国非常著名的记者,他在前段时间讲了一个乔布斯告诉他的事情。乔布斯讲,有一天乔 布斯在小区里走,看到小区里有无数的 WiFi 热点,但是他的 iPhone 却上不了网,于是乔布斯就跟他讲,如果大家能够把他的 WiFi 热点共享出来的话,我们岂不是可以在各个地方都能上网呢?这几乎是 WiFi 万能钥匙的精准描述。可惜用很多媒体和很多写文章人最喜欢的桥段,这个时候后面这句话是这么写的,可是上帝觉得天堂更需要一个分享 WiFi 的服务,所以上帝就把他叫走了。
但是这件事情让我们很高兴,居然我们和他想法是一样的。在后面我们看到了美国做了很有趣的公司,有两个企业,一个叫 KeyWiFi,一个叫 OpenWiFi,他们提供了和 WiFi 万能钥匙几乎一模一样的服务,他们因此在硅谷受到追捧和表扬。Open WiFi 的开发者叫作 Open Garden,他们同时做了另外一个产品,叫 FireChat,在座阅读量很大的人应该都知道。大家可以自己回去看看。
这时候我发现一些让我更加高兴的事情,这群程序员们醒了,金山、360、阿里、腾讯、迅雷、微信都醒了。他们也开始做这些事情,这一年这些人全部开始做,分享 WiFi 密码,做提供免费接入 WiFi 的事情。
任何一个产业当很多拥有巨大资源的人能够进入的时候,他一定代表这个产业的蓬勃发展的开始,而对我来说,一些拥有更多资源的人能够进入到这个产业本身,一定可以推动这个产业更早的实现我们想要的无处不在可以上网的目的。
石头缝里蹦出个 WiFi 万能钥匙:干货分享
接下来是大家要的干货,WiFi 万能钥匙的成长史。有一个朋友找我聊天,说你们这个产品,之前没有听说过你们做这个产品?甚至也没听说过这个产品存在,怎么突然就这么大了呢?他的原话 说,怎么突然从石头缝里面蹦出来一个 WiFi 万能钥匙呢?然后就有很多人问这个问题了,两年的时间你们怎么做起来的?听说你们员工数不多,你们怎么去做业务,怎么在移动互联网很多的产业都被大企业所 影响的环境之下做出来的?没有听到过你们的声音,你们怎么就聚集了那么多的用户?大家要听干货,所以我就想了想,把这些问题用一个比较清晰的方式来回答大 家。
第一个,对于整件事情我的理解,或者说我们的经营的心得,三个字,叫慢公司,连尚网络是个慢公司,慢公司这个词其实不是我们创造的,美国也有一 家非常有名的慢公司,叫 WhatsApp。我们来看看这两个公司的发展历程,WhatsApp 从 09 年诞生,他 4 年时间发展到 2.11 版,好像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他们有很多的东西没有做,比如朋友圈,比如免费电话,比如说游戏,他们没有做。我们两年里面我们做了些什么事?一键查询、 WiFi 备份、ChinaNet 一键接入,我们也没有做很多事,没有做游戏、没有做导流等等的事情。
在更多的地方我们也有很多的相似处,比如 Whatsapp 有 50 人的团队,过去两年我们是保持在 36 人的团队做事情,WhatAapp 是免费短信的方式切入,我是用免费网络的方式在切入,他们用 4 年用了 2.5 亿的月活,我们万能钥匙两年做了 2.3 亿的用户。在这里我想补充,其实我们在提这个数字的时候,不希望大家认为我们比 Whatsapp 做得好。因为我自己的理解是,当 4 年前 WhatsApp 推出的时候,移动互联网这个土壤更加的贫瘠,做事情更加难的,我们做的时候,其实周边已经成熟了很多。
还有比如说他们现在每天新增 83 万用户,我们每天新增 100 万用户,最最相近的地方是,我们保持专注,我们拒绝诱惑专注做一件事情,所以他们不会这么快做一个朋友圈等等这些的事情。
这样一个慢公司会怎么做呢?我们怎么确认要用慢公司的方式做企业的呢?好像有文章里说我是一个很任性的人,对的,我们做慢公司源自于我的一个任 性的决定。2012 年,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做具体业务了,在工作,以及在外面和朋友聊天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特别多的听到一句话说,你看我做得很努力,但是当我在做得很努 力的时候,某一家非常大的企业做了一个和我接近的项目,而这时候他的员工数比我多,他的钱比我多,他周边可以调动的资源比我多,所以我压力很大,我失败 了。
因为当时我听到很多这样的东西,所以当我开始想要真正的自己再去身体力行做一个项目的时候,我就想把它价值最大化,借这个机会,我们有没有可能 寻找到一种模式,这个模式可以给所有的创业公司去分享,这种模式能够让一个没有背景的,没有资金的,没有资源的企业,可以在很多的大企业的环境下,可以找 到一条突围的路,我就跟我团队讲我要干这件事,干这件事的代价是很大的的,代表着我给你们投入第一笔资金以后,就不会再给你投钱,你不能用盛大这两个字来 寻求资源的支持。我说你们干不干?我们团队的人是非常不错的,现在我很感谢他们对我这个任性的决定的支持,他们干了。
就这样我们设定一些规则之后,就开始讨论怎么样做,我们怎么去突围?最后我们找到了一个方法,这就是我们今天用的方法。在互联网存在的这些年里 面,主流观念是这样的,互联网的世界里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这句话一定是对的。所以,各位意见领袖们,专门写评论文章的朋友,希望你们不要误会,我不是在跟 张小龙争论做产品的理念的对错,他的观念是对的,还是我的观念是对的。我想强调一点,每个企业选择的方式,必须是和企业相关的,张小龙做快是一定是对的, 而我们做慢,今天看来也是对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是所有人都在学习的方法,因为张小龙做得很正确,很好,很成功,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们是这样的公司, 你跟他比快,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你们想一想对一个初创的公司来说,你的员工有多少?10 个人其实很多了。但是所有的大公司,包括盛大在内,人数一不小心都是过万的。一个初创的公司大家把很多钱凑在一起,能凑出2、300 万,很厉害了。但是你们所看到的大公司,账面上的现金一般都是过一百亿的。也许有一个创业的人,他在一个小的区域里面有一定的影响力,有一些人会追随他, 但是在这个时候,你要看到的是,所有的大公司手头的用户群都是以几亿甚至十几亿级,你怎么跟他比快呢?至少我觉得这样比快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们做了一个选择,我们说比快比不下去,那我们就来比慢。
我们一旦定下比慢的大的方向后,一切就豁然开朗了。接下来我们找到一个方法,有一个很重要的方法,叫做对比做快更重要。
做快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你可能拼体力去拼,偶然比人家快了一点,但到了后面怎么样呢,当后面有其他的人更多的资源挤进来的时候,一不小心追上 你,或者你在做事情的时候一不小心做错了,你打了一个踉跄,这时候你会怎么办?你就会整个节奏都乱掉。大企业是有很强的承受错误的能力,但是小企业是零的 承受能力,一旦错了,满盘皆输。我们一直在指导我们的工作,做对比做快更重要,我们只希望每一次做对,我们只希望一直走在做对的路上,也许我走得不是很 快,但是慢慢的会到达重点。而你如果快,走在错误的路上,你会死得更快。
怎么做对呢?数据,大数据是最重要的东西,我其实很感谢当时我有这么一个任性的决定。这个事情做了后,才会让我们重新思考的一些经验主义的东 西,我们才会发现很多有趣的,不同的看法。我在公司内部分享的时候跟他们讲一句话,我说当我越来越多研究互联网以后,最后我最深刻的体验是,我过去是多年 的工作白做了,因为我过去很多的经验在移动互联网上都被颠覆了。但是如果我没看待这个问题,用我的经验主义去做,那我们今天就死了。
数据可以摒弃掉你的经验主义,他不会让你觉得这个事情对就去做。
WiFi 万能钥匙现在做的过程当中,任何一个小功能都会花 3 次以上的测试,去测试它到底对不对。不瞒大家说,你们在外面看到 WiFi 万能钥匙版本是 3.0,但是我们内部版本已经升级到 4.0,我们 4.0 在很多功能和体验上都比 3.0 要好很多很多,我们找了一个地方做灰度测试,测试完了之后我们发现我们做了很多功能以后,在连接体验上出了一个小问题,所以我们立刻把它全部下架。所以 4.0 现在看不见,所有人都在用 3.0。只有这样的方式,我们才可以一步步一直走在对的地方,我们没有犯大错误,不会让用户一下子被一个巨大的错误赶跑。
接着你们又会问,你们的用户是怎么冷启动起来的呢?你们很少做广告,你们也从来不去宣讲,你们的员工也从来不跟行业人一起吃饭。不是因为他们 傲,是因为他们没时间,我们做商务的是一个小女孩,她常被投诉说不接电话,而她的男朋友却天天抱怨 11 点都打不通她手机。那我们是怎么做起来的呢?我想说的两个字就是口碑。老生常谈,但是在移动互联网上这两个字极其重要。
我在学现代营销学的时候,曾经有个段子让我印象深刻,它说我们传统营销学都会讲,古人说的酒香不怕巷子深是不对的, 你产品好,也应该让人知道,所以你要投广告,当时我觉得特别有道理,但是当我越来越多用移动互联网的时候,突然发现,现代营销学的观点被改变了,因为在今 天口碑能起到的作用,比广告能起到的作用似乎更大。而在这个点上,我不想深入的解释,因为有很多的企业讲了无数次,而这些企业可能换个名词在讲,我这个人 比较土,所以 16 年后我还是用 16 年前一样的名词,口碑营销。今天很多人定义了新鲜的名词和叫法,比如说叫互联网思维,比如说叫粉丝经济。其实都在说一个事,就是不管你开始有多少个用户, 你只要做好一件事,就是让这些用户喜欢你,只要他喜欢你,他就会告诉别人你很好,然后雪球滚雪球,他就会很大。
我们看到小米好像就是这样做起来的,对不对?我印象深刻,小米第一次发布的时候,他在很多的网站上打了广告,广告投完了以后突然有一天就消失了,后面小米的广告很长时间不见了,他们发现粉丝经济的效果更好。所以我就不多讲这个部分,有太多人在讲这个事情。
我们背后一个问题,你怎么做一个让用户非常喜欢的一个产品呢?我们内部有一句话,每个微小的事情都可以很伟大。这句话有两个含义,第一层含义, 是从我们整个产业和整个做产品的基本思路来看这个问题。我们觉得任何一件很小的事情,如果你很仔细去做的话,它可以变成一个很大的事业。比如像 WiFi 万能钥匙,做的就只是一个连接的事情,今天它已经成就了一个很伟大的业务及市场,我不管未来这个市场是我的还是腾讯的,但是,没有人能否认这个市场现在很 伟大。
第二层意思是,可能在做产品的时候,每一个小细节如果你拆下去,把它一段段拆开,每一段都做好的话,用户的体验品质可以达到非常高的状态。
我们做 WiFi 万能钥匙的时候,大家理解点击一个连接,就连上网的事情,我们内部拆分成 12 个部分,在这个点上我们要做 12 道工序,来帮助你连接。这个细节暂时不方便多讲,这涉及到一些我们技术的秘密。
所以我在这里给大家举另外一个公司的秘密,好像暴露其他公司的秘密是更轻松的事情(观众笑)。这是一个欧洲小国家的公司,他们很厉害,这个公司 的名字叫 Skype,他们出来的时候,就好像一夜之间就把我们身边的人都占据了,因为它的通话语音质量非常好。在 1998 年的时候,我认识一个很好的程序员,当时他也和我一样拿了十大奖,这个人后来进入 Skype,成为了 Skype 研究院的一个重要的科学家,我们在聊天,他告诉了我一个小小的秘密。Skype 为什么品质这么好呢,它有一个很小的秘密,我们所有的传输,为了让传输变得更高效,会对语音进行不断的压缩,所以就会觉得声音很机器人。Skype 干了一件搞笑的事情,他用做卡拉 OK 的事情,在单声道加了一些混响,用游戏公司做立体定位的技术,给你增加了一点空间感,所以它发的文件跟别的公司的文件一样的,但你听到的时候就是比所有的 通话都棒。这就是细节对产品的巨大的影响,当然他还举了另外一个例子叫,Spotify,因为时间关系,就不深入讲这个了,以后我可以写篇文章与大家分 享。
所以我们用这样的方法把产品的品质一点点做出来了。今天我们有信心,你们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拿一个 WiFi 万能钥匙和一个同类产品,去连同一个热点的时候,我们的连接速度,连接稳定性,肯定比你们所用到的同类产品高很多。这就是我们的冷启动方法,因为我们从第 一天开始只投了第一次的资金,投完了以后再也没有资金支持,因为我们的人少,没有人花很多心思去设计广告,设计各种传播的文案等等之类的事情。所以我们就 选择了用这样的方式,把产品做精,让用户告诉用户,接下来一点点滚动起来。
所以滚动的结果是,今天有一个市场,因为某些原因它开始各种的限制我们的下载,在这个市场原来我们一天有大概 16 万的下载量,但它开始各种限制我们的下载,让用户很难找到我们,我们现在在这个市场每天的下载量是 14 万,对于每天有 100 万新用户的产品来说,2 万已经无关痛痒,为什么我们可以抵抗这个压力?就是因为大量的人是靠口碑而来的。所以我们做成了我们的冷启动。
前段时间大家都在说不去看《星际穿越》,在朋友圈里是没有人理你,所以我看了一下。里面有个段子很有意思,讲的是一个人到星球上面大概十几分 钟,等他回到宇宙飞船上,宇宙飞船上的那个人已经过了几十年,已经变成老人了。当时我的第一个感触是,中国人真厉害,因为在好多好多年以前,中国完全还在 没有现代科学思想之前,中国人就讲了一句很牛的话,把这个先进的科学问题讲得很清楚,叫做“天上方一日,地下已千年”。
回来的时候我跟他们讲一句话,我说我的理解,你看待时间的方式决定了你对时间的价值,我们尽管是个慢公司,但是我们用不同的方式看待我们所能经历的每一段时间,所以我们的价值最后体现出来了,我们慢公司实现了用光的速度聚集用户的结果。
慢公司有慢文化,所以会有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我!(打太极拳的照片)从做这个产品两年以来,我们的这些人每天都会有一个小时在打太极拳,当外面天气很好的时候,我们会在大楼门口那块空地上打,每天中午一点钟你们来看,很壮观的,如果下雨的时候我们会在这里打太极拳,我们提供了一个场地。
太极拳是一个我觉得人生当中很幸运的一件事情,当我去玩了太极拳之后,我有机会比较系统的理解中国文化,以前我对中国文化的理解全部来自于武侠 小说,但今天太极拳给了我一个系统的结构,太极拳是一个以慢打快的拳法,在打太极拳之前我从不信这么慢的拳能把人打倒。我后来相信了,一个老爷子轻轻松松 打倒了一个很厉害的一个强壮的男人是存在可能性的,它有它的哲学理念,最后形成了一套训练方法,这套训练方法,最后慢慢慢慢养成一个习惯,才能真正起到作 用。而太极拳这种精神,对我们做慢公司的过程当中是有很大的指导意义,为什么我们可以突破性思考有些问题,比如我们为什么用慢公司的方法做,这些指导着我 们的思想,这都是来自于太极拳对我们精神的支持。这个我就不深入讲了,时间不一定有限,所以我就暂时讲到这里。如果大家有兴趣,你们也可以跟我交流,我可 以去写一点我这方面的理解给大家参考一下。
接下来我想做一件和今天发布会没有关系的事情,但我自己很想要做的事情。在这两年里面,有 36 个人经历了很多的事情,他们一直很坚定的跟我在一起,一点一点把这个事情做成了。所以我想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 36 位同事。
马云管他的创始人叫 18 罗汉,我管我们这群人叫三十六将。点一点照片里只有 35 个人,因为还有一个人站在照片前面,那就是我自己。我一直想做这件事情,但是我一直没有这件事情,所以今天借这个机会,今天 36 个人也有一部分人在现场,所以我借这个机会向他们表示感谢,是你们的努力,才让这个有趣的产品得以实现,是你们的努力才真正的开拓了一个一直以来不被人关 注,但是在今天却被所有的有资源的大企业所看中的新兴的市场,谢谢你们!
非常冗长的一个开头,因为对于我们本身而言,我们其实想要做的发布会,现在正式开始!
WiFi 万能钥匙为所有商业创造机会
下一个两年我们还要做什么?这就是我们今天要发布的东西,大家可能已经知道了我们下一个两年要做 O2O。当我们开始被一些人所关注的时候,有一个朋友跑过来说,你们上市吧,这件事情就造成了有一天突然出现一篇文章说,我们要上市了,一个从来不被大家 知道的在哪个石头缝里压着的人突然之间跳出来了。有朋友说,如果上市的话已经达到标准了,我们可以帮你做这件事情。因为我是做游戏的,所以很多做游戏的朋 友也跟我们讲,你这么大的用户量,为什么不做游戏,我们跟你做这么长时间的游戏,如果你做游戏,我肯定会再次跟随你一起做游戏这个领域。
还有一些人跑过来跟我讲,你们这么大的流量什么都不用做,因为移动互联网这个产业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东西就是流量,你有流量就可以赚很多 很多钱了。是的,年底谁都缺流量,我到北京的时间里面,除了这个发布会以外的每一段,都被很多公司切开,很多人都找我谈流量。本来这个事情不归我管,但是 他们来找我,都想多拿点资源。
一年前,我们就在讨论,我们要不要做上面说的这些事情,最后的结论是:
我们觉得这些事情任何时候可以做,但是现在一定有一些事情是急切的需要我们去做,如果这个时间我们不做,那么我们可能会失去一个机会。
这个事情是什么?不卖关子,大家都知道是 O2O。O2O 是现在最受大家关注的一个领域。今天在座的人里面,大部分人都是 O2O 的创业者。我这次发布会和很多人不一样,我跟大家说,我们可能是需要媒体朋友们支持,但是我们同时也应该让更多的 O2O 产业的创业者和我们坐在一起。所以今天有很多 O2O 产业的人也坐在这边。我们想要做的事情,是用 O2O 为更多人创造机会。
我们对 O2O 进行了一段时间的分析,我们分析的角度和大家不一样,我们不研究 O2O 的产业规模有多大,或者某一个领域可以做,另一个领域不能做,我们研究的是另一个问题。刚才早到的人都试验过了,后面体验区有两个和我们关系不错的 O2O 企业提供的服务,一家是做指甲的叫河狸家,孟醒是一个会做营销的人,很多人应该知道;另外一家还是一个比较低调的公司,他们不太会做营销,不知道在座有多 少人在之前就认识他们,他们叫功夫熊。谁知道功夫熊的,请举个手?在我们有限的能看到的几排里面,我看到的人数是大概 10 个人左右。
所以我们就看见了,现在很多优秀的 O2O 的服务内容,但是这些内容连你们这些 IT 从业人员可能都不知道,更别说让普通的用户知道了。但是这些内容能做得很优秀。
我前段时间听说了一个公司很有意思,他用 O2O 的方式把北京鲜花的业务全部接管了,顾晓斌先生跟我讲这个事情的时候他说,那个公司现在可以控制北京城花的价格,真了不起。其实我看到的不是他们控制价 格,我们看到的是 O2O 比我们想象的更快地在改造所有的产业,当他被改造以后,我们所能体会到的生活的品质其实是可以更高的,然而很多 IT 人都不知道这家公司的存在。
上一次我在北京时脚受伤了,半月板受伤了,酒店里是没有 SPA 的,我想做一个理疗,但是酒店的人告诉我,最近的店要出去过两个胡同再往左手转,转过去有个很大的店。我在想,要我走那么远,还不如在酒店的床上熬着吧。 等到我在回来的火车上的时候,我想起半个月前我看到过功夫熊,我知道这个公司,但是关键的时候我把他忘了,我硬生生的熬到了上海,下了火车以后第一件事情 直奔医院,让医生给我看脚。
所以我们看到的角度比较特别,我们看到一个了不起的产业,但他们找不到用户,所以这个产业两头的人都没有得到他们可以得到的优秀的东西。所以这就是我们要做的,我们想把 O2O 的服务商和用户连接起来。
WiFi 万能钥匙是做连接的,有的朋友问我你是不是想做分发平台,我说一定道理上是对的,但它比分发平台要更仔细,更有意义。分发平台是帮广告主找用户的,但是我 们想做的是,一方面我们要帮助 O2O 服务商找到需要他的用户,另外一方面,我们还想让用户在准确的时间得到准确的服务,从而提高他的生活质量和品质。所以我起了一个很高大上的标题:当下服 务,服务当下。
WiFi 万能钥匙连上热点时,会发生什么事情?当我们连上网络的时候,直观的看法是,我连上网络的那一刹那,就拥有了一个稳定可靠的网络,但事实上背后还有更进一 步的信息是,只要你还想用这个网络,那么你当时的活动范围不会超过这个热点 100 平米以外。所以这时候大家都发现了,WiFi 万能钥匙连上网络这件事情,其实完成了 O2O 一件很重要的使命。
借用一下罗永浩先生的台词,因为他抢了我的标题,我就抢他一个标题,他叫“天生骄傲”,我想说 WiFi 万能钥匙就是“天生 O2O”。
“当下”是佛教的词语,当下是佛经里最小的单位。
佛教认为人能活着和感知的只有当下,人不能可能活着和感知过去,也不能活着和感知未来。任何一个行业只要服务好当下一刹那,这个行业就会很成 功。正好解释一下我们暖场音乐为什么选择《北京,北京!》,不只是因为摇滚,更重要的是因为有一句很契合我们的当下服务的歌词:“我在这里欢笑,我在这里 哭泣,我在这里活着,在这里死去……”人没有过去未来,只有当下。
到这一部分,可能大家还会觉得有点浮在空中,接下来,我们来一个特别接地气的部分。下一部分,我想请我的同事来给大家讲。有请上海连尚网络科技太极拳俱乐部首席教官、陈式太极拳传人,连尚网络运营副总裁李磊先生。
WiFi 万能钥匙的 O2O 怎么做?
李磊:大家好,其实我对于今天发布会的题目特别有感触,因为我小时候有三个梦想,第一,想成为一个武术家。第二,有一个清华梦。第三,其实就是 发财梦,是想做一家比较伟大的公司。前两个梦已经实现了,因为我 15 岁开始入室学习陈式太极拳,08 年考入清华大学。第三个梦想也在进行中,也就是毕业后就进入了一家伟大的企业和项目,在我看来这都是我遇见了机会。但是今天我们来,是想让机会遇见大家, 也就是我们今天所要讲的 O2O。
O2O 相信大家都不陌生,不管哪种解释,它都是把线上和线下做一个互动、互通,来实现 O2O 的服务。
我相信大家都比较了解我们的产品,因为我们是一个连接网络的服务,所以我们很容易的满足了 O2O 行业所需要的第一个前置条件,也就是从 online 的角度看,我们能够能够提供稳定的、高效的连网服务。这一点其实毋庸置疑,我们是连 WiFi 的,这是我们本行,而且我们现在也做出了一定的成就。
第二个前置条件,对于 offline 来说,我们首先需要的必然是用户所处的位置,地理坐标,最好是能知道在哪家店里。
熟悉我们产品的人知道,在一年前的时候,WiFi 万能钥匙悄悄上线了一个功能。当一个用户连上热点以后,我们会去请求他帮助我们完善这个热点信息,比如说这个热点是属于哪个商家,是属于酒店还是餐厅,还 是娱乐场所,比如说这个店在哪个位置,它叫什么名字。基于用户提供的这些信息,然后进行深入的数据挖掘,就能计算出更多热点的从属位置,所以我们建立了超 过 10 亿的热点精准坐标,对于 O2O 产业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财富。
好,接下来,请大家想像一个场景,你来到一家餐馆以后会做什么?首先大多数人第一个动作是连这家餐馆的 WiFi,而不是点菜。那么离开餐厅的最后一个动作是什么呢?当你一点一点的离开 WiFi 热点覆盖范围,最终手机会自动断开无线网络连接。所以,只要确知用户连接和断开 WiFi 网络的时间,就能够真正的数字化的投射用户在店的每一个行为。
接下来我会分三类人,给大家讲一下我们 O2O 服务的具体场景是什么样子的。我们先看一个用户的场景,这是比较常见的。我们去一家餐馆,当你连上 WiFi 的那一瞬间,我们可以提供这些项目的服务,这些项目的在店服务。
比如你是第一次到这家餐馆,你可能更关心这家餐馆什么是最好吃,因为这个是最最核心的一个信息。之前有朋友跟我争论,对于吃这些东西来说其实有很多的场景,并不一定是非常好吃才是这家店非受欢迎的标志,对于我这样的吃货来说,我觉得还是这家店的特色菜吸引力更大。
如果你再次到达这家店,你需求可能有变化了,因为你吃过他非常好吃的菜,也许他会给你推荐不同的菜品。
而这时候餐厅就给你提供一个很温馨的服务,也就是说恭喜你再次到店消费,你会很开心,又给你一个五折的优惠。而当你开始就餐时,系统可以根据这 一家店的客户的平均就餐时长,比如说 45 分钟进行推算,向你推荐 1 小小时后,在餐厅楼上的电影院里有一场你喜爱的电影,你会不会立刻买下电影票呢?
下一个场景,对于我来说,我是一个上海的 WiFi 万能钥匙的用户,这次到北京来参加这个发布会,住进酒店,当我连上酒店的 WiFi 之后,酒店给我推出这样贴心的服务,因为我是一个外地来的用户,首先我对交通工具是非常看中的,也是我十分需要的,我来到这个会场我需要打车,或者租车等 等的服务,这时候我相信他有点击的欲望。
另外一点,今天活动结束,大家很高兴,明天我想去一下景区,这时候给你提供景区的服务,并且是有打折的,我非常欣喜的愿意前往。
再比如说你是一个白领,你辛辛苦苦工作了一整天,脑力劳动非常大,晚上加班十点以后,你想做一个 SPA,到一家 SPA 店之后,你的第一个需求是什么呢?大家有没有想过?肯定是先挑选技师,我们现在的传统方式是随便给你指派一个,他的手法和强度,不一定是适合你的。现在, 你可以通过技师简单的介绍,能够选中自己认为比较适合自己的技师,所以这项服务能够很顺畅的完成。
再有第二点,如果一个技师已经开始给你做服务的过程当中,我相信寒喧几句,比如你老家是哪的,你今年多大了,这些东西说完之后,你觉得很尴尬。此时,如果推荐一个电影是你一直想看,但是没有时间看的影片,我相信你的点击率也是非常非常高的。
所以对于用户而言,WiFi 万能钥匙依赖了大数据的挖掘,在此时此刻给他最需要的精准的服务,这是用户需要的,也能够很好的改变他们的生活品质。现在问题就来了,谁提供的服务呢?我 们自己去招募上万人的地面队伍来扫街么?不,对于一个慢公司而言,我们选择的方式一定不是自己做,而是合作。扫街不是我们擅长的事情,海量的员工我们也管 理不来。我们只做我们擅长的事情,我们不懂的一律请专业的人来做。所以我们选择让所有人成为我们的合作伙伴。
那么作为一个 O2O 服务提供者,如何与 WiFi 万能钥匙形成完整的联动呢?我们还是以功夫熊为例,我介绍一下,功夫熊是一家只在北京地区提供按摩服务的 O2O,我要替功夫熊正名一下,因为他们的技师都非常专业,都是从专业的中医院校毕业,而且从事这个行业有 10 年,15 年之久的 O2O 服务商,他们所有的技师都是他们自己在管理,提供的服务,刚才有试过的,肯定会非常的满意,我试过了,是非常的专业。
我跟他们老板也聊过,他们都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就是流量缺失。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的团队都比较小,就像功夫熊这种可能就 10 来个人,或者 10 个人都不到,对于他们来说去做一些复杂的接入,肯定是比较复杂的。所以我们的接入平台的设计原则,追求不用写代码,不用设计师界面,一个小时就可以接入我 们的平台。
首先,当然需要注册一个服务商账户。因为功夫熊只在北京地区提供服务,我们可以勾选北京,其他的任何省份都不做,不浪费多余的流量。第二,服务的场景,可以选择快捷酒店,民宿或者招待所。
最后,他们在我们的平台上出现这样的一个结果,比如说他在一家旅馆里面,连上 WiFi 之后就弹出一个电话可以预约,我相信这个服务如果早推出的话,肯定能解决陈大年先生上次出现的问题。
我们是让专业的服务商在准确的时间上提供专业的服务,这一点是我们 WiFi 万能钥匙的最终目标。大家可能会说,即使你提供了准确专业的服务,但你能提供多少交易呢?
假如你的交易非常精准,但一天只有一单也是毫无意义的。其实这是在问我们能够提供的流量,我们的流量有多少呢?
我们提供了 17 亿次的热点连接次数,这是每天的,这代表着 17 亿次精准的在店行为。这包括两个方面,一个是 17 亿次,流量是非常巨大的,另外一点是精准,它能够完全定位你是在这里。大家可能对这个数字没有太大的概念,我们换一种方式来表达一下。
我相信在座的有很多都是互联网从业人员,你们可能都和广告商打过交道,一千次展示给用户的价格,听说行业里已经能够达到 60 甚至 100 元,但我们按照 6 元这个很低的基数来算。17 亿次展示等于 170 万 CPM,约等于 1000 万的广告费。一年 365 天乘以 1000 万,是 36.5 亿的流量。也就是说,我们一年内将提供至少价值 36.5 亿元的流量给 O2O 行业使用。很多朋友可能会问,你们怎么向我们收费呢?是采用 CPC 的方式,还是采用 CPS 的方式?
而我们的答案是:
免费!我们将免费向行业免费提供 36.5 亿元的流量,帮助 O2O 产业发展。
我们再换个角度来看这些流量。
首先一个数据跟大家分享一下。美团 2014 年上半年的成交额是 160 亿,单笔设定 100 元,日均订单量是 88 万。
我们看 WiFi 万能钥匙,17 亿+的流量中,如果有1% 的成交率,也就代表着我们将每天带来 1700 万次订单。如果我们把 1700 万这个流量全部给到美团,美团的规模相当于一夜间扩大 20 倍。
想象一下,这么巨大的流量将对 O2O 产业产生什么变革?大家知道目前大部分 O2O 企业都是亏损的,区别主要在于亏的多还是亏的少。那么当这个巨大的流量进入以后,巨亏的企业可能就因此变成了微亏,而那么亏的不多的企业自然就赚钱了。我 们之前开玩笑,如果不送这 36 亿市场费出去,而我们恰巧有 36 个人,36 亿人民币,一人一个亿多爽。
但我们相信一个产业可以给予更多从业者机会,才会焕发真正的生命力。我们送出了这些巨大的流量,成就了一大批企业,最终能够给我们带来更大的红利。
下一个视角我们从一个商家的角度来讲,比如说我就是刚才鞋店的老板,我有什么样的服务能够享受到呢?首先第一个,我们提供一个强大的数据分析平 台,我相信一个理智的,一个聪明的老板,对于数据来说都会认为是十分重要的。所以我们提供给他这样的一些数据,比如说你到访的这些客人是以学生居多,还是 以公务员居多,如果学生居多,你可以设置一个套餐,相信能够直击你的用户。另外到访你店的用户群,他们的在网时间是多少,用户的属性分别是什么,我觉得这 些对于一个商店的运营来说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另外一点,刚才陈大年先生也讲过,每一次创新都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包括当时的淘宝,很多人会觉得是假货,销赃平台等等。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 候,也被贴上了蹭网的标签。我们一直都是对蹭网深恶痛绝的,大家会发现,我们在安全 tab 有一个明显的入口,如果你不愿意分享,或者你被别人恶意分享,你是完全可以取消掉热点分享。这是我们和山寨产品最大的不同。所以我们今天推出了一个新的功 能,用户可以非常容易的开放和关闭共享服务。我们又做了一个调研,是不是大家全都不喜欢分享呢?其实调研给我们的结论是,90% 的店家是愿意分享的,他们觉得这就是吸引用户的来源,剩下的人觉得,我在一定时间段可以分享给用户,我在网络紧张的时候,我不愿意分享。所以今天我们提供 这样一个平台,真正做到了你的 WiFi 你作主,它提供了开启分享,定时分享和永不分享,而且你还可以让一个用户连 50 分钟,就把他断开网络,因为你的 WiFi 你作主。
当然,WiFi 主人能够获得的权利是最彻底的,如果你是俏江南的老板,你甚至可以任性的抛弃掉所有的商业目的,把连接成功页面变成你们的结婚照片。这才是真正的爱情呀!
对于商家来说,WiFi 万能钥匙其实是提供了商户最好的盈利工具,盈利的方式就是通过数据,通过 WiFi 的管控。
综上可以看出,我们这次能够做 O2O 服务,其实是基于以上几点,第一,巨大的流量。第二,精准的定位。第三,免费的资源给大家共享。我们相信这样的一件事情,能够加速整个 O2O 产业的效率。
2015 年 1 月初,我们先在一些渠道进行限量的测试,也非常欢迎大家能够通过加这个微信跟我们有一些互动,有一些 O2O 方面的交流。因为我们是一个初创的公司,希望听到大家更多的分享、建议。给大家一点时间,大家可以扫一下。
记得有一天我们打完打太极拳一起喝水聊天,陈大年先生问我一句话,他说你们知道什么是最快乐的事情吗?当时我们有一个人说,财务自由等等。他当 时给我们一个答案,我觉得是对我影响非常大的。他说其实一个人真正的快乐,是源于给别人带来快乐。我后来了解到,这其实是一个佛家的概念。其实我们今天来 到这里就是给大家创造快乐、幸福的机会。谢谢大家!请回陈大年先生!
陈大年:谢谢大家!刚才李磊先生对我们去做 O2O 这件事情进行了介绍,我们其实想了很多的方法,想把这件事情表述给大家听,因为这件事情看起来很简单,其实背后却包含了一个无比伟大的愿景。
在我发报名表的时候,其实我们上面还有一句话,叫做来吧,给你们一个大红包!然后我们的团队人说给个什么大红包,送什么?好吧,总是要送点东西 的。但是我讲的大红包不是这个大红包,我讲的大红包,就是 36.5 亿元的市场费,这个才是真正的大红包,我相信当这些公司每一个人借助这个流量开始成为一个健康企业的时候,这个 O2O 这个产业才能更快的改变我们的生活,O2O 这个产业才会变得更加的健康,O2O 在中国的发展速度很有可能会达到和国外一样的速度,甚至在一些地方能够超越他们。
所以我们今天这个会议的标题很有意思,我们在给大家的时候,上面写的叫 O2O 分享会,而不是 O2O 发布会,就是这个意思。因为我们是通过这个方式想跟你们一起做这件事情。是因为我们今天拿着这个东西来,是我们一年的思考,一年的准备,最后带来我们认为 是正确的事情,我们过去两年的经验告诉我们,我们自己想的事情,是不能够直接就这么草率上的,所以我们今天除了告诉大家我们要做这件事情,我们怎么思考以 外,我们非常希望听到在座所有 O2O 产业从业人员你们的看法。
所以我今天做一个行业里面可能是很特别的一个事情,这是我的微信,我的微博,在座任何人你们扫,你们联系我,你们来问我问题,你们来指责我的方 法,你们来跟我讨论,我都会回复你们。请大家可以扫一下,如果后面扫不到,可以通过下面的微信和微博名来添加。这个就是我想来跟大家交流的,想听大家意见 的一个最重要的举动。
我的标题出来了。
过去的时候,在 1998 年我遇到了一个机会改变了我的人生,今天我做了一个产品,我想要改变很多人的人生,尤其是今天,我特别有针对性的,想要用我们这个巨大的流量来帮助你们去 获得成功。所以今天我想创造更多的机会让这些机会去遇见你们,让你们成功,这就是我今天的愿景。我希望今天我的努力最后在几年之后能够开出非常灿烂的花 朵,我也相信如果用我们的帮助,你们在几年之后也能成功,我也希望因为我们的帮助,你们可以在今年或者明年就能获得成功!
在这里我想再次感谢各位,是你们今天能够在这里一直陪着我几个小时,当我讲很多很虚的东西的时候,你们也在听,讲接地气的时候也在听。所以感谢各位陪我度过我人生当中的第一个发布会,谢谢大家!
然后,这人挺啰嗦的是吧,好像有几次要结束了,都没结束。可是,这不是我的问题,当我搭了这样一个舞台,这个舞台大家都很熟悉,这是乔布斯方式 的屏幕,这是乔布斯方式的台子,乔布斯上身穿黑的,下身穿牛仔裤。其实我不想这么穿,但是,昨晚我们的同事抓着我一定要买一件衬衫,说今天一定要这么穿。
那么在今天,我们后面肯定还有一件事情。因为乔布斯的很多东西,经过很深刻的思考,也许我们不理解他,但是他很多东西都是对的。当我们在向他致 敬的时候,在这个发布会里你们肯定会发现,少了什么东西?所有向乔布斯致敬的人一定有这个事情,One? more? thing。这个部分,我们请今天的主持人,果壳电子 CEO 顾晓斌先生来给我们讲讲,我们的 One more thing 是什么。
顾晓斌(主持人):感谢大家用下午这么宝贵的时间,2 个多小时,非常安静的听完我们陈大年先生的演讲,以及 WiFi 万能钥匙向 O2O 公司免费赠送价值 36.5 亿元流量的战略发布。
最后一件事情,就是 One? more? thing,我们 WiFi 万能钥匙专注于做连接,后面的变现还需要大家多多努力,机会就在眼前,就只是一步之遥。你和用户之间就是你做和不做的问题。在 WiFi 万能钥匙积累海量用户之后,如何利用 WiFi 万能钥匙将您线下的生意和线上结合起来,就是您该做的事情。
今天,在大家的手提袋里有两张电影票,是当下正在热映的电影《一步之遥》,为了分享快乐,我们给每个到场的朋友赠送两张电影票,这是一个在全国范围内和格瓦拉合作的影院任意场次都能观看,您要做的是注册成为格瓦拉会员,使用我们赠送的兑换券,在线兑换电影票就可以了。
今天的分享会到此结束,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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